应李英顺邀请,我和文会计于19日下午到边境小城图们一游。文会计是比较内向的人,干什么事情很踏实,19日上午打了若干电话,没有联系上李英顺,他怕影响行程,于是他又约到原德新大队治保主任文国男的女儿(以前在大队卫生所当护士的,医院工作),她也十分想见我们,一听就答应一起去;还有一队早先孙队长的儿子孙纯哲,自己开了延边中港贸易有限公司主要搞贸易。我们到火车站坐中型巴士过去。结果文护士家里突发一些事情,赶到了延吉车站又回铜佛了。
车子一路不停,直奔图们市火车站。(我以前好像有图们火车站的老照片,现在找不到了,否则对比一下挺有趣。)
下了长途车拍张照片,就打车去边境,这里有全国最便宜的出租车,起步费两块钱就到江边(我的同事也讲起过全国最便宜的出租车,他上车后一个人二元,而且要坐满4个人才开,结果收了八元。上当了)。江边就算国境线了,以前对国境的概念很神圣,但现在游人如织,对面朝鲜冷冷清清,差别很大。我们在江边拍拍照片,也没有看到任何*人和警察。游人可以到连接中国和朝鲜的一座桥上去看看,我没兴趣,也省了二十元钱。
看朝鲜那面也没有什么人,但是*人都躲在暗堡里头,看到有人过来就通知二线的*人抓捕,因为他们在江边堆了一条大土堆,土堆后面看不到,二线*人躲在那里,如果是朝鲜人想私自跑过来,被追到用铁丝穿锁骨,把人拉回去,以前孙经理亲眼看到的。孙经理说朝鲜真流氓。做生意说是私人(其实朝鲜不允许私有经济),其实*府借私人公司名义和中国商人做生意,第一二次好像做得很有诚意,货银笔笔清楚,等规模做大了收了你一大笔定金,人就消失了。凡是不在朝鲜定的合同,朝鲜一律不保护,本身好多事情*府是后台,要想追回来难上加难。除了那些家伙不怕死,又过来行骗,我方老板用黑社会的方式把人盯上,追钱,还能追回一部分。孙经理就被骗了45万美金。李英顺也在和朝鲜做易货贸易,用中国这里的玉米换他们的钢材,因为交接在中方,而且那里缺粮,所以相对安全一些。但是麻烦事情不少,也要行贿,用钱铺路。上午没联系上她,她去朝鲜了,一过边境,他们就把你的手机收走了。所以文会计也无法联系她。
我们等到李英顺和图们的电业局长(二队回乡知青,也是一鲲学生),我们在江边合个影,就到一个比较偏远的小饭店,在江边上,对面是朝鲜,有山有水风景很好。这里离两个傻乎乎的美国女记者过境的地方很近,因下雨,路滑,我没有让他们陪我过去拍张照片。
像亭子一样的小房子很有情调,我们七个人包了这样一个雅间,德新一队、二队、三队;回乡知青、当地下乡知青加我上海知青欢聚一堂,饮酒聊天,别有一番兴趣。也真好玩,以前我好像朝鲜族话听得懂的不多,朋友在一起高兴了,好像没有语言的隔阂,他们说什么我都懂,只是我说普通话而已。
那天是我回延边喝酒最多的一顿饭。文会计很狡猾,饭前给我说:我很喜欢和你说话,但是不太乐意和你一起吃饭(意思你不喝酒)。我也知道大家高兴,其中一位硬不喝酒,会影响气氛,我也顺应大家热情,来者不拒,七个人三瓶白酒,24瓶啤酒,还不算太多,我表现算不错的。
-08-29凌晨03:55:2首发-12-22修改
回复和评论
大明海量,以前谁信?明华
我小的时候,我父母就让我们练习喝酒,我们弟兄三个的酒量都很大,我的酒德酒品最好,不耍赖,有节制,从不在酒桌上“开橱柜”(宁波人叫开架橱,当然回到自己家另当别论),也不会喝的糊里糊涂。大明
要说海量的还是我啦,在那里当官的基本条件就是酒量!现在不行了,每天喝点葡萄酒健身。不过也怪,去年我们回延边,当火车一进入延边地界,我酒量一下子恢复了,啊,那是回到了延边,那是见到了老朋友,那是激起我们深深回忆地方,喝酒时,有一句行话:“什么也别说了,一切都在酒里,干啦”是啊,一切的回忆都随酒到了肚里,请你品味酸甜苦辣。世豪
世豪所言让人感触良多。我记忆中的世豪还是集体户头三年时的炕友,埋头干,能吃苦,少言语,饭量大。几个月前上了这个博客,才得知世豪当过一队的队长;世豪抽调到龙井*府工作,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,仍所知不多。眼前世豪的文字另我感到期间的酸甜苦辣,曾有的豪情和刻骨铭心的眷恋。
说得轻松点,从掌犁的到掌权的,从饭量大到酒量大,值了!有多少故事,可以慢慢地述来,可以会意地倾听。
我曾在网上看到世豪在上海宴请延边歌舞团举杯畅饮的镜头,留言戏说过世豪是酒精考验的好干部。曾经的炕友,好似顷刻转到*界,不免让我惊呆和惊喜。明华
小而整洁的图们火车站
和图们电业局长合影
到桥上收20元,只能上半座桥,那头朝鲜是去不得的
图们江界河
图们口岸的建筑——“国门”
孙淳哲、我、局长、李英顺和文会计
酒店主建筑,小院落令人向往
干杯!喝!不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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